暴走小说 > > 我村的老槐树槐树传来小说完结_免费小说全本我村的老槐树(槐树传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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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牌作家“跳跳乐”的悬疑灵异,《我村的老槐树》作品已完结,主人公:槐树传来,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:《我村的老槐树》是一本悬疑灵异,年代,推理小说,主角分别是传来,槐树,根须,由网络作家“跳跳乐”所著,故事情节引人入胜。本站纯净无广告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5492字,1章节,更新日期为2025-03-15 02:52:45。在本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我村的老槐树
主角:槐树,传来 更新:2025-03-15 13:51:5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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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滴砸在瓦片上发出炒豆般的声响,我蜷缩在爷爷床尾的藤椅里,数着墙上水渍蔓延的痕迹。
老人枯瘦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,青紫色的血管在松弛的皮肤下突突跳动。
"后山......"爷爷浑浊的眼球转向糊着旧报纸的木窗,暴雨把窗棂拍打得咯吱作响,
"千万别去后山......"这句话他说了十七年。从我记事起,
每个雷雨夜他都会攥着我的手重复这句话,布满裂口的嘴唇颤抖着,
仿佛单是说出"后山"这个词就要耗尽全身力气。窗外的老槐树在闪电中狂舞,
枝桠的影子投在墙上,像无数只伸长的手臂。第二天清晨,
我在灶房门口听见铁器落地的脆响。父亲佝偻着背蹲在柴堆旁,生锈的柴刀掉在脚边,
刀刃沾着暗红的痕迹。他猛地转头看我时,眼白里爬满血丝,
那眼神像是要把我钉死在门框上。"滚回屋里去!"他喉咙里滚出低吼,指节捏得发白。
我这才看清柴堆里埋着半只腐烂的山羊,蛆虫在发绿的毛皮下蠕动。
后山的轮廓在天际若隐若现。暴雨过后,山腰缠着厚重的白雾,像裹着尸布的巨人。
村里人从不在白天谈论那座山,但每当暮色四合,
总能听见女人们压低嗓音说谁家男人又往山脚撒了鸡血,
或是哪户窗台上突然出现沾着露水的野菊花。那天深夜,木门转轴的吱呀声把我惊醒。
月光从门缝漏进来,父亲背着那杆老猎枪的影子投在院墙上,枪管在月光下泛着蓝幽幽的光。
他走路的样子很奇怪,肩膀向右侧倾斜,左脚总是拖着地面,像是有什么东西坠在左边裤脚。
我跟在他身后三十步的距离,腐叶在脚下发出粘腻的声响。越靠近山脚,空气里甜腥味越重,
像是有人在山坳里熬煮着混了蜂蜜的猪血。父亲的身影忽然在雾中模糊起来,我紧跑几步,
发现他正站在一块布满青苔的巨石前。月光突然暗了下去。
巨石表面密密麻麻刻满眼睛状的符号,每一只瞳孔的位置都凹陷成小洞,
洞壁凝结着黑褐色的物质。父亲伸出食指挨个抚摸那些孔洞,指尖沾上黏液拉出细长的银丝。
这时我听见雾中传来铃铛声。叮铃——叮铃——不是清脆的铜铃声,倒像是骨片相撞的闷响。
父亲浑身一抖,猎枪从肩头滑落砸在石头上。他完全没去捡枪,反而开始解腰带,
褪下的粗布裤子堆在脚踝,露出大腿内侧溃烂的伤口。借着月光,
我看到那伤口边缘参差不齐,像是被什么动物撕咬过,粉色的肉芽间嵌着几缕灰白色的毛发。
浓雾突然翻涌起来,有什么东西在雾中快速移动。父亲发出母鸡下蛋般的咯咯声,
佝偻着背朝雾里走去。我想喊他,喉咙却像被塞进一团浸了冰水的棉花。
这时左侧灌木丛传来枝叶折断的脆响,一股带着铁锈味的热气喷在我后颈。我转身的瞬间,
月光恰好被云层吞没。黑暗中有两点幽绿的光悬在与我视线齐平的位置,
那东西的呼吸带着腐肉的气息,湿热的鼻息扑在我脸上。当云层裂开一道缝隙,
月光重新洒落时,我只看到灌木丛在微微晃动。狂奔时耳膜鼓胀得发痛,
身后传来重物拖过草丛的沙沙声。不知跑了多久,我撞进一处山洞,
洞顶垂下的藤蔓缠住脖子。挣扎中摸到石壁上的刻痕,就着月光辨认出是林氏族谱。
最末几行字让我浑身血液结冰——林建军父、林小满,
而父亲的名字被一道暗红的痕迹粗暴地划去。洞深处传来水珠滴落的声音。
我扶着湿滑的石壁往里挪,指尖突然触到某种柔软的东西。火折子亮起的瞬间,
我看到石台上摆着腐烂的羊头,羊角上缠着红绳,眼眶里插着未燃尽的线香。
石壁浮现出奇怪的影子,像是有人正跪在羊头前叩拜。那人的轮廓渐渐清晰,
竟是年轻时的爷爷。他颤抖着将襁褓中的婴儿放在石台上,
婴儿胸口画着朱砂绘制的眼睛符号。羊头突然张开嘴,露出满口尖牙,
暗红的舌头卷住婴儿......"山神收了供品,咱家田里的苞米就能长到房檐高。
"曾祖父的声音从洞外传来,带着金属刮擦般的嘶哑。年轻爷爷的后颈在油灯下渗出冷汗,
婴儿的啼哭撞在洞壁上反弹成无数尖针。羊头下颌突然裂开,暗红长舌卷住婴儿的瞬间,
我胸口突然传来灼烧感。扒开衣襟,三道爪痕状的朱砂印记正在皮肤下蠕动,
就像......就像石壁上那些眼睛符号的变体。"啪嗒——"身后传来枯枝断裂的声响。
转身时火折子差点烧着垂落的藤蔓,父亲不知何时站在洞口,
月光把他的影子拉长到石台边缘。他的左腿裤管空荡荡飘着,
露出膝盖处新长出的灰白色绒毛,那些毛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向大腿。"满崽。
"他的声音像含着沙砾,右手仍紧紧攥着那杆猎枪,"过来给山神磕头。
"我后退时撞翻了腐烂的羊头,
线香灰烬里滚出半枚银锁片——和母亲临终前挂在我脖子上的一模一样。
石壁上的族谱突然渗出鲜血,被划去的父亲名字下方,我的生辰八字正在浮现。
父亲的眼白已经完全被血丝覆盖,猎枪保险栓弹开的脆响在洞内格外清晰。
在他扣动扳机的刹那,洞顶垂下的藤蔓突然蛇一般缠住枪管。羊头腐肉里钻出无数白蛆,
这些蠕动的生物居然组成了一张人脸。"跑!"那张蛆虫组成的嘴发出爷爷的声音,
"往有月亮的溪涧跑!"脚踝被藤蔓割破的伤口渗出血珠,在溪涧石板上洇成眼睛状的图案。
月光突然暗了下来,水面泛起鱼鳞般的波纹,
我这才发现所谓的溪水其实是无数条交尾的白蛇。它们昂起三角形的脑袋,
信子在空中拼凑出爷爷临终前的嘴型:"别回头。"身后的密林传来树枝断裂的脆响,
父亲拖着残肢的脚步声里混着野兽的喘息。我踩进蛇群的瞬间,冰冷的蛇身突然化作青烟,
露出溪底排列整齐的陶瓮。每个瓮口都塞着孩童的头骨,黑洞洞的眼眶朝着后山方向。
攀上断崖时,左手掌心突然传来刺痛。白天被柴刀割破的伤口里,
一缕灰白毛发正从血肉中钻出。这让我想起父亲腿上的绒毛,
还有柴房里那具嵌着同样毛发的山羊腐尸。崖顶的老槐树在夜风中摇晃,
树皮上凸起的纹路竟与族谱石刻如出一辙。树洞里蜷缩着具穿着碎花布衫的骸骨,
腕上的银镯刻着"秀芹"——母亲的名字。但记忆中母亲分明是投井自尽。
骸骨怀里抱着褪色的襁褓,布料上暗褐色的抓痕组成三个血字:双生子。
山脚下突然亮起数十盏绿灯笼,飘忽的光点中传来村人们梦游般的吟唱。
最前方的王婶双臂反折在背后,脖颈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,手里捧着还在滴血的公鸡头。
他们经过的草丛里,无数只骨铃铛正在无风自动。我缩在树洞不敢动弹,
却发现槐树根系间埋着半块残碑。碑文记载光绪年间大旱,
林氏先祖将孪生男婴活埋于槐树下,次日树根涌出鲜血化作山泉。月光偏移的刹那,
树洞内壁浮现母亲用指甲刻的遗言:"小满快逃,你阿弟的眼睛长在我背上。
"背后传来布料撕裂声。骸骨的后背脊椎处,两排对称的肉瘤正在蠕动,
其中一个肉瘤裂开缝隙,露出沾着粘液的浑浊眼珠。这时山腰传来巨响,
那棵三人合抱的老槐竟然在缓缓移动,树根拔地而起时带出半具棺材,
棺盖上用朱砂画着巨大的瞳孔符号。父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百米外的山路上。
他的左腿此刻完全被灰毛覆盖,脚掌变成了山羊般的蹄子,
每一步都在岩石上留下带血的蹄印。更可怕的是他的头颅正在向后扭转,
后脑勺的皮肤下凸起数个肉包,仿佛有什么要破体而出。我摸到母亲骸骨中藏着的铜镜,
镜背的八卦纹路突然发烫。借着月光看向镜面,
里面映出的山景竟与现世截然不同——整座后山其实是棵倒栽的巨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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